逆风飞扬凤凰卫视十周年:十年知心竟自由




 (一)

    2006年3月31日,我在香港亚洲国际博览馆参加了凤凰卫视十周年庆典晚会。这是一段有感觉的历程,我要写写香港和凤凰,这些文字是关于凤凰的。

    首先把自己定位为一个傻瓜,傻瓜更有力量,也给我下面的叙述找到了一个角度。

    可以这样开头:

    上帝说要有光,所以有了光。

    杨锦麟说你来参加凤凰十周年庆典吧,所以我去了香港。

    飞机在大屿山香港国际机场落地,看见几个地勤,他们又瘦又矮,像脱掉水分的蔬菜,我注视他们,有一点儿好奇,我从西安来,西安不长这样的男人。

    第一个词自动出现:土壤。

    我非常想知道凤凰的土壤成份,这是一个万类霜天竞自由的传媒时代,可我固执的以为,凤凰和其它媒体的区别不是这棵树和那棵树的区别,而是植物和动物的区别。

    凤凰是只什么鸟?谁也没见过。异类。

(二)

    出关时竟然遇见熟人,《华商报》记者小尧。过去一年多,我们在同一座城市却不曾相见,此刻因为凤凰千里迢迢来香港聚会,这个媒体影响了我们的“行”,它又将在多大程度上影响我们的“知”?这是一种媒体理想。

    2002年,陕西电视台把金庸大侠请到华山“论剑”,在那次直播中,我第一次和凤凰人合作,当时特邀王鲁湘来做嘉宾主持,他不会上网,理想是后半生退出江湖做学问。此后几年他“纵横中国”,有人说:那个王鲁湘什么都知道。2003年他被《新周刊》评为知道分子,照片排名第一,可他到现在依然不会上网,我以为他是刻意与电脑比赛记忆力,再也没机会问问他现在的理想,过年过节发短信,总是祝他健康。回忆起来,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在西安古都酒店,他盘腿坐在床上,脚上的袜子是纯棉的,深蓝色,干干净净,我隐约看见一个男人背后的生活。

    刘春也在古都酒店,他是凤凰中文台的执行台长,手下管了二十多个栏目,在那次由陕西电视台策划召开的研讨会上,刘春把凤凰定位为一个坐着说、站着说、走着说的电视台,把自己定位为一个与学者和知识有关联的手艺人。这个人身体里藏着一种特别生猛的东西,见过一头豹子低低地伏下身吗?随时要见血的感觉。

    刘春说:“一个电视节目的好坏一方面看收视率,另外凤凰卫视强调三个字――影响力,主要是对于话语领袖、意见领袖、某些群体的影响力。”――这段话影响了我,我成了它的托儿。某次给西北大学做讲座,我也这么说,但我缺乏刘春的烟酒嗓,效果差了很多。凤凰是一个说话的电视台,说人话,影响有影响力的人。――这句话的内涵比组成它的这几个词复杂得多。

(三)

    香港的天是天蓝的,云白得发亮。

    我跟踪一个女人,一个黑头发的疾走罗拉,杨锦麟说香港人走路都像尿急。她走进一群宝蓝色大楼,在电梯间按“九”,我掏出记事本看看,没错,我要去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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逆风飞扬凤凰卫视十周年:十年知心竟自由
insun
2006-05-25 22:39:4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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