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朋友圈忽然兴起的潮流、忽然疯转的事件,
又忽然有新的事物将其取代、或是忽然一切沉寂如止水,
我们甚至没留给自己多余的时间平静与思考。
谁都不过被爆炸的资讯拥簇着、撕裂着,也不痛不痒。
几乎所有思想趋于单向度。
这个世界很怪,你也变得奇怪。
这组广告就坐在你身旁拍拍你,陪你一起奇怪。
*部分场景可能引起不适,请谨慎观看。
关于出名要早:长大会怎样?
"妹妹你是谁?妈妈在哪里?"
“我是偶像!只有经理人。”
“啊!是传说中的小大人。有否想过长大会怎样?”
“人生已完结,只剩下失败和平凡。”
关于世界失控:四处都是疯子?
“世界好像疯了。”
“因为四处都是疯子?”
“因为现在的人只相信疯子。”
关于整容:世界生病了?
“整容是想变得美丽?”
“我只想变得不丑陋……不再被批判。”
“世界生病了?”
“美丽,本来就是病态。”
关于暴力:界限在哪里?
“怎样算欺凌?”
“十人欺负一人是欺凌。一百人欺负一人也是。”
“那么一万人呢?”
“是正义啊。”
“真奇怪。”
关于权力:如何为人?
“请支持我!”议员说。
“你有资格当议员吗?”人问。
“绝对有。”议员答。
“你有资格当人吗?”人问。
“应该:没有。”议员答。
关于贫富差距:公平吗?
“你认识贫穷吗?”
“在电视上看过,是遥不可及的东西。”
“讨厌。你想过有一天会贫穷吗?”
“很遗憾,根据世界的逻辑:只会富者愈富。”
“也有一句话,叫富不过三代。”
关于流浪:孤独是一颗值得理解的心灵寻求理解而不可得
“真可怜,你被主人遗弃了么?”人问。
“人不是吗?”猫答。
“生命的本质就是孤独。如同被遗弃一样。”猫说。
“我们都是可怜的人类。”人说。
关于核:是谁的错?
“对不起!”核先生说。
“核先生……”人答。
“我是善意的。”核先生说,“只是失控了。”
“你根本不需要和我道歉。”人答,“我才是要向地球道歉。”
回到最老套的问题:摄影的本质是什么?
日本摄影师中平卓马曾与美术评论家多木浩二创办的摄影杂志《挑衅》,发刊词中赫然写道:
“如今,语言已经丧失了物质的基础,丧失了真实,成为宇宙中的漂浮物。我们摄影师所能做的,就是用自己的眼睛,捕捉语言已经无法捕捉的现实的断片。我们必须为语言、为思想积极地提供各种各样的资料。”
这或许也是富士相机在香港推出《世界命题》系列广告的初衷之一吧。摄影只有脱离艺术语境,以单纯的记录存在时,才可以真正带来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