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毛,在伊朗艺术家Salman Khoshroo的眼中,既不是用来薅的,也不是用来戳的。
它具有独一无二的流动美感。
在全民隔离的这段时间里,他就把自己关在家里梳羊毛。以无生命的纤维编织充满活力的脸,如此疗愈过程让他在如此不确定的时期里感到异常舒适。
“这些肖像精致而脆弱,让处于岌岌可危之现状的我产生了共鸣。”Salman说。
这是他第一次尝试羊毛,并没有用传统戳羊毛毡的方式,将羊毛针刺得密实。而是不断在脑子里找寻让自己感受到某种东西的人,甚至不认识的人,然后仔仔细细将羊毛梳理、揉搓、缠绕、编织,翻转出一幅幅俊俏面孔。
即使构图抽象、五官不明,但我们仍能从艺术家捕捉的这个短暂瞬间里,感受到某种情感的任意倾泻。
如此以羊毛为画笔,全是“怎么舒服怎么来”的自创技法。而羊毛,这样被普遍认为是女孩子家家玩的玩意儿,被Salman用来制作诠释硬朗的男性面貌,似乎也正试图打破某些刻板的意见——谁说男孩子就不能柔柔软软,是粉红色的呢?